一些人可能发现这个人很熟悉,对,就是在我钱包里的那一个大人物,炎亚纶。
如果你看过阿布的Blog,你一定会惊讶,他用属于自己的语言宣告属于自己的世界。新戏杀青了,他感动;夏天来了,他有些孩子气的俏皮;脚受伤了,他变得消极;被现实的娱乐圈刺痛了,他愤怒,他失望,他变得伤感。
当然,他的真实不只停留在网志中。飞轮海一起上节目,他常被说成容易闹情绪的爱哭宝宝。这个自幼习琴,去过美国当小留学生,上学有母亲开车接送的少年,是在家人的精心呵护下长大的。他的泪跟大东在娱乐圈中沉浮数年后苦尽甘来的辛酸泪不同,是温室里花瓣上沾的一颗露珠。节目中跟漂亮的美眉玩游戏他也能入戏到流泪,下了通告像个小精灵般无时无刻不在唱歌,心情不佳时可以在节目上一言不发,笑起来却顿时照亮一片天。
然而,他也曾拄着拐杖,一步一跛地跟着团员上遍台湾综艺节目。有多少次,不知伤情的主持人提出过分的要求,但凡不十分难做的他从不拒绝,以至于一次又一次拖延康复的日期。脚上的绷带缠上去又拆下来,拆下又缠上,他却从来都没有抱怨过一次。发片的那段时间,他曾经在各个场合哭得一塌糊涂。这其中苦然有无法行动自如参加活动的遗憾,但更多的则是他觉得自己拖了团员的后腿,他说“不知道我值不值得大家这样为我付出”。第一次的大陆和香港之行他未能参加,那段时间他情绪跌落谷底。可几个月后再提起,他只用“我熬过去了”轻轻带过。
今天,我无意中读到这篇关于他的文章。我觉得很感人。这就是他,我觉得他很真实,这就是我喜欢他的原因。他是那种容易感动,多愁善感,和我很相似。
不想多说,只想让大家认识,这样的他。
(内地杂志《TVF》出品 天涯纶楼Yoiko作品)【请勿做任何更改!】
炎亚纶他是那么地真实,光凭真实这一点,他就一下子把许多女生俘虏了。
炎亚纶他是那么地真实,光凭真实这一点,他就一下子把许多女生俘虏了。
如果你看过阿布的Blog,你一定会惊讶,他用属于自己的语言宣告属于自己的世界。新戏杀青了,他感动;夏天来了,他有些孩子气的俏皮;脚受伤了,他变得消极;被现实的娱乐圈刺痛了,他愤怒,他失望,他变得伤感。
当然,他的真实不只停留在网志中。飞轮海一起上节目,他常被说成容易闹情绪的爱哭宝宝。这个自幼习琴,去过美国当小留学生,上学有母亲开车接送的少年,是在家人的精心呵护下长大的。他的泪跟大东在娱乐圈中沉浮数年后苦尽甘来的辛酸泪不同,是温室里花瓣上沾的一颗露珠。节目中跟漂亮的美眉玩游戏他也能入戏到流泪,下了通告像个小精灵般无时无刻不在唱歌,心情不佳时可以在节目上一言不发,笑起来却顿时照亮一片天。
然而,他也曾拄着拐杖,一步一跛地跟着团员上遍台湾综艺节目。有多少次,不知伤情的主持人提出过分的要求,但凡不十分难做的他从不拒绝,以至于一次又一次拖延康复的日期。脚上的绷带缠上去又拆下来,拆下又缠上,他却从来都没有抱怨过一次。发片的那段时间,他曾经在各个场合哭得一塌糊涂。这其中苦然有无法行动自如参加活动的遗憾,但更多的则是他觉得自己拖了团员的后腿,他说“不知道我值不值得大家这样为我付出”。第一次的大陆和香港之行他未能参加,那段时间他情绪跌落谷底。可几个月后再提起,他只用“我熬过去了”轻轻带过。
《康熙来了》失恋排行榜,他跟队友一样用波澜不惊的口吻讲述了自己的故事。一反常态,他没有掉一滴眼泪。不哭,不是因为不再为之所动,只是不想将自己心底最深的秘密流露在一个大家笑哈哈插科打诨的娱乐节目里。交往一年,却只见过六次面,独自一人跑到对方的家门口苦苦等待七八个小时却空手而归,那是怎样的体验?其实他是介意的,当节目里队友们秀出初恋女友送给自己的礼物时,只有他,端着一个未能送出的手镯,苦笑。
他的另一段感情,更加地戏剧化,前女友车祸身亡的故事,似乎于柴米油盐的生活不搭调。但是那是真的,而他,也一直带着那枚传闻中前女友所送的水钻耳钉,不管出道前还是出道后,每时每刻,不曾摘下。某次访谈中,他说“如果时光能够倒转,我愿意她重新回到我的身边,我们重新开始,不再争吵”。
比起其他三人,阿布总是沉默着,没有太多机会发言。于是,情绪起伏大被人评为“爱冲动”,沉默不语又被说成孤僻冷淡。可是,他真的是那样吗?一次上节目,亦儒表演英文歌曲,唱了几遍都找不到调。键盘老师开始等着看笑话,可再唱一遍,总算是八九不离十。仔细听,却发现除了亦儒的声音以外,还有一个男声在背景里低低地跟唱。是阿布,悄悄地用自己的声音带亦儒找到了调。同是一期节目,当时大东上节目的时候喉咙不舒服,还要艺能表演,仔细看在大东唱《七里香》的时候,亚纶同样帮助兄弟合音。还有一次,四个人登台同唱《超喜欢你》,唱到后面RAP的时候简直可以用惨不忍听来形容,台下台上一片尴尬。结果还是阿布,硬是用自己声线力挽狂澜,将其他三个人的调硬给拉了回来。
义气,不一定展现在台面上。大东连夜赶戏,因体力不支而昏倒,他自告奋勇,托自己当医生的父亲,让大东住进了台大医院的头等病房。尊少由于没参与《终极一班》的演出所以初入行时极其苦闷,曾动过退出的念头,是阿布一直鼓励他,令他有勇气留下来。可是当自己需要帮助的时候,阿布却不想麻烦别人。腿瘸了,他流着泪要队友原谅他拖了后腿;去香港,明明一路发着快40度的高烧,却不声不响不让任何人知道。
他不止一次提到过自己的家人。“小时候经常帮妈妈扒虾子的沙肠和煮白饭。”“躲到我妹房间一起睡。”“过节当然要去阿嬷家去啦,好多好吃的。”他说自己国小的时候因为被欺负而向美国同学打架,国中离家出走整整三个礼拜,打手机可以打到八千台币的月话费,购物一次可以花掉五万台币,明明考取了商学院却选择念新闻系。一看就是从小被父母宠爱长大的小孩子。他们教他钢琴,教他英语,带他去游历世界,给他良好的素养。上节目时没人知道的文史题总是他对答如流,而爱好读书,也使他养成了从不同角度思考问题的习惯。
其实阿布,褪去偶像的光环,就是一个平凡的少年。有时伤感,有时快乐;有时冲动,有时冷静;有时纯良得像一张白纸,有时又故作深沉神秘。也许多年后的他,会因为世事的历练而变得圆滑内敛,不再是如今这个有冲劲的少年,但是能有今天的这份单纯,足矣。